我孤零零地坐在输液室里,输液室里阒寂无声。点滴瓶里的药水滴下的迟疑不决,每一滴却仿佛一声脚步,蹒跚地从输液室门外走过。
身后,输液室敞开的窗,一阵一阵的风。还有杨絮,飘进输液室里然后随着风慌张地逃离...
阅读全文 →我从乌鲁木齐回来,给家里人买回来两只小兔子。卖兔子的人告诉我,这可不是普通兔子,这是“袖珍兔”,永远也长不大的,又乖巧,吃得又少。所以,一只非要收我二十块钱不可。
结果,拿回家喂了不到两个月,每只兔子...
阅读全文 →28岁前,考过CPA,独居单身,从事财务工作,开一间小书店。
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不需要很大,五六十平米,卧室阳台种着向日葵,有巨大的落地窗,圆床温暖,床边有通顶的大书橱,书随时可拿,墙上是自己的画、...
阅读全文 →突然有一天,你发现那个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的人走了,没有了,就像水被蒸发了,永远地从你身边消失了,消失了。
那个叫你乳名时亲切、柔软的声音,那双曾抚摸你面颊的枯瘦的手,那种在你出门远行时久久注视着你、...
阅读全文 →你是地铁上的一个乘客。你在下午六点被散发着汗味和香水味的陌生人的身体挤压在车厢中央一个狭小的空隙里。你的两只手都够不到任何一只扶手吊环,于是你只好依靠双脚保持平衡。在你头顶上方空调正送出冷风,但你...
阅读全文 →入夏,已是微热,空气里扬起的丝丝明媚,总能给人以无比美妙的遐想,于是,我在江南淡淡的风里,又寻回别有一番的诗意,轻轻地走进了如歌如画的天地。
转眼,又是一年端午,没有多余的兴奋,却在一首悠悠的曲子里...
阅读全文 →作者:贺舒婷,高考分数641,现为北京大学法学院本科生。
末名湖边的桃花儿开了,就在前几天。
我曾经无数次梦想过,陌生花开的时候湖边折枝的人群里会有自己的身影。那个时候,我的心思和大家一样单纯而迫切,我...
阅读全文 →最近忽然很想你。高中毕业后再未相见,到现在竟然也有四年了。
我们能坐同桌也是机缘巧合,刚入学的时候班主任老猿把我和光哥分在一桌,第一天只觉得光哥这人非我等凡人能比,我们绝对是两个世界的人,无法交流,...
阅读全文 →“没钱买漂亮衣服一点也不可怕,因为青春无限好,我可以花三块或者五块钱买几块花布,于夜晚的灯下,缝出自己想要的样子,然后穿着它们,意气风发地走在街上,感受着身体里有朵大花,开得哗啦啦做响,那个内心的自...
阅读全文 →在我们每个人的人生过往中,总会有一些令我们扼腕、遗憾的友情被我们搁置在黑暗的一隅。也许当时我们视之如草芥,弃之如敝履,但或许对方是视如珍宝,煞费苦心地在经营。人生终归是一个单行道,我们是无法回到过...
阅读全文 →有一个叫作“理想”的生命体,似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在脑海中雕刻着对未知世界的纯粹呼吸。在那个最初理想如繁花似锦的生长季中,每当自己被问及“长大以后想成为什么”之际,都会大义凌然地高声谈起。现在看来,那时...
阅读全文 →多少值得珍惜的痕迹都消逝在岁月里,消逝在风里和云里。在有意或无意间忽略了一些,在有意或无意间再忘记了一些,然后,逐渐而缓慢地,我蜕变成今日的我,站在你眼前的我,如你所说的:一个单纯而又自然的我。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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