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互联网时代下,流量第一成为趋势。公众号数量很多,能够吸粉的公众号并不多,然而,做好一个公众号要做到内容有营养,还需要精心维护。最重要的是,快速阅读正在改变着传统的阅读方式。
窦文涛:《锵锵三人行》,我现在不能老跟你们老帮菜混了,我现在跟新时代学了很多东西马爷,我现在发现现在我夸谁的最大的赞美就是您是流量,这是过去您夸您是学富五车也好,现在不是,您是流量担当是吧,连颜值担当都已经被超越了,就你本质你的本质你现在是流量老生。
马未都:流量,流量就是路过你的这个是吧,不管是看你的是什么,就是你的点击嘛,是这意思吗。
窦文涛:大概是这,您的理解显示出您不像现在要弄什么公众号。你说现在这个谈的一切就是,这里边我觉得有一种天地,你爱讲这个天地君亲师,我现在发现现在有一种天地不仁的价值观真的,今天互联网把我们带到一个天地不仁,就是夸的,骂的,是的,非的,无大有所谓。
马未都:对对,真的,流量,对,流量就是。
余世存:流量第一。
马未都:你现在说比如公众号我们就说这个问题,公众号是今天所有的公众号是在一个平台上,对不对,跟过去办杂志写书完全不一样。
余世存:不一样,对。
马未都:过去有无数个出版社,出版社有文学的,有科技的,有什么人文的什么都有,你可以选择,今天呢不管你弄什么公众号,您都得上这公众号平台上。那么现在中国有多少公众号,我不知道,你知道有多少个吗,统计过吗。
窦文涛:恨不能有十亿个吧,我觉得。
马未都:那倒没有。
余世存:十亿个应该。
马未都:一亿也没有,不可能,不可能。
余世存:但确实是天文数字。
马未都:公众号你订了多少你知道吗,你知道你订阅了多少吗,你看你不知道。
窦文涛:这词专业术语。
余世存:我订阅了可能有上百个。
马未都:那他比较多,我数了一下,我38个,我昨晚上数了,因为我原来我原来那个就是那个一个手机屏里它大概能容纳八个。
窦文涛:你就说你微信里头。
余世存:微信的公众号。
马未都:订阅了多少。
窦文涛:大概有个那么个七八个,我是。
马未都:你还很少。
余世存:你少了。
马未都:我原来控制的就是这一版上就八个,我认为我在这一目了然,我不要推屏。
余世存:不要刷了。
马未都:我就这样了吧,坚持了很长时间,如果进来一个我就要删掉一个,我不怎么看的我就把它删掉,后来有时候犯懒没删,就现在累计成38个,38个是什么结局呢就是基本上都不看,看不了,没有时间。
余世存:你要看标题。
马未都:你就看标题。
余世存:对。
马未都:就是看个标题,如果标题觉得确实不错,点开看看,点开呢如果连续几次点开东西都是哗众取宠的,我就不再看了,但确实也有做的不错的公众号。
窦文涛:是,我现在觉得他们老说就是说现在不读书了,其实我现在真的是很少读书了,但是我认为我的阅读量并没有下降,甚至还更多,只不过我改成这个阅读我现在发现就是这就,这个对人吸收知识,他们有人讲是知识结构决定一切,我觉得我的知识结构就正在被改变,但我也不好说是对的还是错的。因为呢我选的公众号都是经过我长期看,你比如有些文史的,我觉得他说的比较靠谱,经常弄点长征背后的秘密,林彪什么在哪儿坠机,你要经常觉得他比较靠谱。
马未都:您就订阅。
余世存:对,订阅。
窦文涛:订阅,我就觉得呢我是没看书,可是什么叫书,天下无处不是书,你要从这种角度上讲,对吧,我跟马爷聊会儿天,也是读书。
余世存:胜读十年书嘛。
马未都:那倒做不到,但是有一点就是说他不系统,不系统我想我原来曾经抵触这事,我觉得就是不管干什么都是系统,看完一本书你可以很快的读,也不可以就是翻两页就扔那儿,说我给你说一事,其实你就翻两页,但是现在的整个社会的结构发生变化,可能这种短阅读就是随手的,就公众号这种阅读,文章一般情况下我认为千把字的比较合适点,两千字到头,三千以上在一个手机里看就比较累了,大概是这样,所以我做事全是后发制人你知道吗,我的微博,我的博客是晚两年上的,微博就等于还没上就算一个长微博,做公众号我自己余老师也做我也做。
余世存:我也刚做。
马未都:刚做对吧,我也做,做呢是刚上线就是一个礼拜吧,他刚才告诉我一个词说现在吸粉特难。
余世存:对。
马未都:我说吸粉不是朝阳区群众给举报了好多。
窦文涛:你看,他这吸粉你想到的是毒,我想到的是黄,吸粉,我说粉头什么意思,吸粉。
余世存:因为我比马爷提前了三个星期,我做到现在有一个月,他们就告诉我,我们现在都属于后知后觉,我们做晚了,刚开始做的吸粉就容易。
马未都:不,吸粉没有用,你吸粉越容易你最后就是。
余世存:保持,维护。
马未都公众号谈血型和艺术之间的关系
马未都:对,它最后脱掉的也是还是质量决定一切,所以我们做这个公众号,我自己做这个公众号的时候,比如我的几个不错的朋友什么,确实多年没用过的都是新人,但是文章写的极为漂亮,从来没写过,我说我就鼓励他们,比如我有一个朋友,我让他写了一组文章,就是我给他起个栏目名很有意思,叫与艺术沾边,沾边就算,你别跟我老跟我上来就谈艺术太深奥。好,第一组文章拿来就漂亮,就谈什么呢?谈血型和艺术之间的关系,这不是跟艺术沾边吗。
余世存:有点意思。
马未都:O型血,A型血,B型血,AB型血是什么之间跟艺术之间什么关系,这听了有点儿胡掺杂,但一定不是的,他也有例子去跟你说,这种与艺术沾边的栏目,我就觉得可能在未来的日子里是有,就有人阅读的。
窦文涛:他一说这个,我突然想起我昨天看见一个什么日剧里边的台词,就日本人挺爱弄这个,就是说一个女的跟另一个女的去说,你不知道就是说O型血的永远是伺候B型血的嘛,就是两个闺蜜,两女的,往往就是说O型血的就是照顾他,付出的,伺候的,B型血的就是索取的,他有这么样的,闹半天跟艺术也有关系。
马未都:不是,他这里有一个很科学的知识,这个是大部分人都知道,但不知原因,你比如我们所有人都知道O型血是万能输血者给谁都可以输血,对不对,AB型是万能受血者就是你的O型、A型、B型都可以受,什么原因。
窦文涛:最自私的就是AB型了。
马未都:对,什么原因,你就不知道了,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这原因,原因特别简单,就是五万年前,这个星球上的人只有O型血,他是最先出现的血型,分裂出,两万五千年左右,两万六七千年的时候,分裂出A型血,A型血以后一万多年以后又出现了B型血,AB型血你知道有多年轻嘛,都不可想象的年轻,AB型血只有一千年历史,唐以前的人没有这个血型。
窦文涛:这你说的。
马未都:这就有意思了吧,有意思了吧。
窦文涛:我跟你说假如你说的这个是真的话。
马未都:不是,科学定论,不是我假如。
窦文涛:那就是我是要,我还是上大学的时候看过日本人搞的一个血型研究,他拿,他是打一个比方,但这个比方也未必完全没道理,他就是说各种人的性格吧,他说这个O型血的人是古代的战士,战士所以他就说O型血的性格是目标明确,勇敢直前,发现不行也能果断放弃,对吧,但是呢弱点就是啥,生活里就只有一段时间只有一个目标,容易缺乏生活情趣,这是O型血。而且往往说领导者经常是有O型血的,说B型血的人是什么呢?祖先就是古代的游牧民族,所以B型血的人经常你看信马由缰他也分不大清东南西北,方位感不太强,但是呢就跟谁呢都看着都挺亲,但是实际也挺生,他无所谓你知道吧,B型血。就是说A型血的人是农耕民族,所以说A型的性格,据说日本人的性格典型A型,就是他精耕细作。
马未都:你这个研究很深。
窦文涛:我印象很深,我看那书就是精耕细作。
马未都:你再看看这个。
窦文涛:精耕细作。
马未都:这说的有点道理。
窦文涛:就很,他很认真,很实干,很实干,但是想象力不够丰富,思考范围打不开,因为他就是一亩三分地,就是精耕细作,A型血的,就是说AB型血的人经常是数学家、科学家,思想比较复杂,因为他不是古代的血型,就是说他是比较人类晚期出现的一种新的,也就是有点现代感的这种血型是AB他就好有一比,说就是说要是这几个血型的人,就是一个盗窃团伙一个犯罪集团,他说匪首是谁呢O型血的,O型血是头,B型血的人呢是狗头军师,因为B型血的人想象力丰富,什么都敢想,他能出主意,但是光有主意光有灵感不行,AB型血的人,负责把B型血的人的灵感他划成一个具体可执行的计划。
余世存:可操作性。
窦文涛:对,具体去偷的那个。
马未都:A型。
窦文涛:A型。
余世存:但是我觉得马爷刚才讲的有点不太那个,我有点不太相信是不是真的,你说只有一千年的历史AB型,但是我觉得根据血型来判断人群中有几类人,这个在古希腊就有了,比如他研究血液的,他就认为人有什么黏液质什么什么质的。
窦文涛:胆汁质。
余世存:胆汁质,四种嘛,包括你们俩刚刚都谈的是日本人,日本人确实对血型的研究很深。
马未都:我们研究都很浅,我们一般都不是我们,我们都没有,我们你看到谁。
余世存:我们中国人很少说以血型来去评判一个人,但是在西方和日本都研究很透。
马未都:但是我碰到过有这种就是对血型敏感的人,他跟你聊一会儿天,他基本上能判断你的血型是大致,不出差错。
余世存:那很厉害。
马未都:他还是能通过一些信息,比如研究星座,一开始我老觉得这东西就是弄着玩的。
余世存:对对对。
马未都:他确实有一定的道理。
余世存:有有有。
马未都:因为后来我就发现他确实有些人有这种规律性的东西。
余世存:这要用我的概念,就是源代码,你把这个源代码掌握了,基本上就人群中四类人一分,就行了。
窦文涛:我也是觉得就是过去这个星座这个,我也是不信,但是有一些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对吧,我也有个朴槿惠在美国一个大仙,就是开头,这大仙莫名其妙的就是有一次主动联系我,通过什么什么,我跟他原来根本素不相识,就跟我微信就跟我说点事说点事。
余世存:他知道你的星座。
窦文涛:不是,他就跟我开始跟我讲,最近怎么着怎么着,比如说我知道这个水星逆行,水逆这个概念。
余世存:水逆。
窦文涛:就是他告诉我的,为什么把我给惊着了呢,咱哪相信这个呢,但是他说水逆期间容易丢电子通讯设备,结果我iPhone6 plus就丢了,然后说水逆期间不要做重大的决定,就是说不要做重大的决定,就是说你做的重大的决定70%的可能会后悔,我那天在节目里都讲了我确实做了一个很愚蠢的很重大的,而且是完全是疯魔了的一个决定,就后悔了,然后我甚至就神到,我跟我们一个节目组的人,我还微信里说,我神神道道的,我说最近水逆,你们这个负责录音的,负责什么的,你们都得弄好了,你们都不要出事了,结果到录像那天,所以为什么我说这个马爷是救场如救火,原定的嘉宾他那头突然出了事了,整个你的节目就没法录了就不来了,你说神不神。
马未都:你越来越信。
余世存:生发和收敛是两种状态
窦文涛:我准备追随朴槿惠,所以您讲这个源代码,我有时候就想起,这玩意儿是不是有点神的吧,就有点像中国禅宗有那么一句话,就是说似一物即不中,就是很多东西为什么我在其实我在根本上也并不信这些怪力乱神,但是呢我就觉得他就像是一个,你说他没有他就有了,你说他有他也不真。
马未都:不是,你信不信他有时候跟气场有关,这个气场呢比如还跟你的环境有关,你比如我们去大部分人都旅游过,到一个什么大雄宝殿一进去,里头乌央乌央的人说什么都没关系,因为这个气场是混乱的。
余世存:对对对。
马未都:我有一次一个人就是一和尚带着我,人全撤了,就是五六点钟天都暗了,我进大雄宝殿,我一看这时间你得想够个,不要说嘴在说什么,想都不想再想什么问题,这气场太大,我当时就想,如果一个人,我碰到大量的人都说我不信这个,不信那个的人多了,他一个人就在傍晚期间他进去这屋里就他一个人,他就不敢胡说了,这时候他就信了,他为什么不敢胡说,他潜意识先信这个,因为要遭报应,你知道吧。你肯定不敢指着那么大的释迦牟尼你在这个光线下,在一个没人的死寂一般的这种情况下,你说点什么,你不敢了。
窦文涛:马爷。
马未都:你得赶着求他,你得赶着求他。
余世存:马爷,你说到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因为我研究过这个事,就是你说的是两种环境,这两种环境我们可以简化成两种时间,一种人多的时间,人多的时间人容易往外生发,人少的时候人容易收敛,收敛就要对外就有点敬畏有点小心了,他有这个概念。就像人多的时间你可以把他当春天,春天要生发的,人少的时候就像秋天和冬天,人要收敛,就是两种时间就是他的时间给予我们的能量的感觉不一样,我们在这种感觉状态里面我们自然我们的心性也会受影响,这就是我说的原代码,春生秋收,生发和收敛是两种状态。
窦文涛:我有时候能感觉到有点,就是春天来的时候,我觉得好像是有点骚动,就是有点。
余世存:蠢动,蠢蠢欲动。
窦文涛:就是有点燥热,就有点,到冬天我的失眠情况就好一些,就是好像就。
余世存:你收敛,他帮你收敛了。
马未都:你现在还有就是被现在生活给破坏,比如现在的冬天的暖气空调什么这一些东西,它破坏你很多,如果你完全是按照自然界的温度,你肯定就全收了。
余世存:你比如说,你比如说我们在。
马未都:你想不收都不行,你一进门它一冷,我感觉到冷我进门都是缩着的,肯定收。
余世存:你看我们在城里,我们容易上午九十点钟才起来,或起来的晚,但是我们到农村去呆三天,你的自然,你的生物钟马上就跟着,早上六点钟起来,而且你神清气爽。
马未都:很舒服,很舒服。
余世存:还是非常舒服。
窦文涛:所以你知道我上次是听谁说,就是说你看现在出土的有那个律管,就中国古代定那个音律定什么的,他是说我可能讲的不准确,就插在这个土里,就古时候就是说主席那个诗词讲大地微微暖气吹,还就二十四节气,到了那个比如说春分还是怎么着,到了某一个节气,这个地气就把那个膜冲破了,就依此定节律音律什么的。马爷你刚才说这个,气场我真的想请教你一个问题,你这个古董行的,你说这个东西跟人有没有配不配,就东西一个人你收一东西放家里,这个气场你震不震得住,有没有这。
马未都:对,有的东西不能往家搬,这是肯定的。
窦文涛:这是迷信还是你觉得是有一个谱。
马未都:你不理解或者你不了解,或者你不能破解的时候,你叫它迷信没关系,迷信也是一种信仰,它迷一样的信任他这不挺好一事吗。
窦文涛:他也是一个心理的接触。
马未都:我碰到过有极端的情况,就是我认识一个人他家里的就是我进去的时候我觉得有点不对,就是他摆的大型的文物,那种出土的太多,这种东西你看他都摆在博物馆里,你摆家里,我家里什么都没有,我都不摆这些东西。你就我觉得就控制不住,结果他就后来遭大难。
窦文涛:我听很多。
马未都:就我觉得这事,我也不想宣传这个,但是我觉得这不该,这东西古人都不摆家里。
窦文涛:或者说。
马未都:古人也是摆在墓道里。
窦文涛:或者说该不该呢,也得看您是什么身份的人,是不是,你比如你要是国家总理家里摆一个鼎对不对。
余世存:也震得住。
窦文涛:震得住,咱们这个泼皮,你说我想说说,你就是国家博物馆我盗,把那司母方鼎我盗回来,我敢往我们家客厅放,你知道吗你这个。
马未都:你甭说别的,就是那些贪官两亿现金搁在里头就完了,这也不该搁家里头,真的,他精神一点都不愉快,又不愉快,又没有什么用,没有用,只是出来有个人大家大骂而已。
余世存:马爷你的公号以后多弄点这种东西。
马未都:对。
余世存:挺好,好看。
马未都:对,我觉得公众号呢是这样,就是我还是就是有这种办杂志的心结,公众号我现在我不做根本就不明白,我做这事我忽然发现他就像杂志,就是很多栏目,栏目里你就尽可能的把一些好东西让人看,因为是自己的嘛,你比如我写了一个特有意思,你肯定,我马上推送给你你看。
窦文涛:好好好。
马未都:我好像就是刚开始发。
窦文涛:又是什么血型。
马未都:不是血型。
余世存:不是。
马未都:我写了一组文章,叫春宫与秘戏,我用最严肃的态度谈一个貌似不严肃的问题。
窦文涛:这是很深的学问。
马未都:非常有意思,而且很多东西你肯定看完会非常高兴,就是很正经的去谈这些事,一点不情色。
窦文涛:我觉得也不用写了,就咱们仨就很正经,但是凤凰也不让播对吧,咱们上网咱再聊,春宫与秘戏这事。
余世存:这个太好了。
马未都:不知道的事不能简单归为迷信
窦文涛:我跟你说我也看的多,《锵锵三人行》广告之后见。刚才这个余老师讲到刘志军了,给我们透露点秘闻。
余世存:没有,我就看到网上说原来不是有个所谓的气功大师玩蛇的叫王林(音)嘛,不是给他家弄了一个靠山石嘛,但他也没有靠住,还是他,还是那个嘛这个人还是败了嘛。
窦文涛:靠倒了是吗。
余世存:靠倒了。
窦文涛:看来家里摆什么东西,就中国古代风水是认为有关系,你比方说我听一些老收藏家,他们有他们的一些理论,你比如说他们就会觉得就是说生坑的,就是你这个比如铜器或者坟里的刚挖出来的这种,他说这个东西我不想碰这种东西,他说我要什么叫熟坑,这马爷当然精通了,就什么叫熟坑,就是说你呀流传有序的吧,比如说这一代代的这么玩,玩。
马未都:玩熟了。
窦文涛:玩的上边全是人的这个东西,人的气息。
余世存:熟人的。
窦文涛:在上边看着这个精光银亮皮壳这么亮,这种东西是有人气的,放在我家里。
马未都:还可以。
余世存:还可以。
窦文涛:还可以,就比较滋养,他说你要这生的这个,那就是坟里这是迷信吗。
马未都:不迷信,不迷信,就是我倒要说说,我们就是解释不了的事全归为迷信。
余世存:马爷能解释吗。
马未都:你在,我也解释不了,我现在要解释,我就不坐这儿了,就是这个在这个现代科学出现之前,你像物理化学出现之前,那人类对很多现象都认为是迷信的。
余世存:是的。
马未都:现在物理和化学就现在科学就很多事情可以去解释。
余世存:对对对。
马未都:对不对,你比如说地震以后有那个引发什么来着海浪。
窦文涛:海啸。
马未都:海啸对,你像海啸这个,你在古代的时候看见海啸就根本没法去解释怎么会突然这海退下去了,所有看不见的全看见全涌上来了,根本不知道,像物理很容易解释这个问题,就你不知道,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我想一千年以后的人再看我们,觉得我们现在都很多事情都很愚昧。
余世存:其实我觉得东西方人的感觉一样,我在云南的时候我曾经有一个法国人,老外去看我,他走到庙里,他见到那些石头就特别,一下他就觉得特别亲切,我问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说你想这些石头在你们这儿都是几百年都被人抚摸过,都有每个人都有点能量留在这儿了,他说我能感觉这种东西,我都觉得很神道,我觉得那一个老外有点神道。但是后来我听很多人跟我讲这个事,我觉得是有道理。
窦文涛:你讲这个原代码这个词嘛,那这个原代码呢我又想起你看古希腊这个毕达哥拉斯有时候说的话也值得思考,古希腊人就是挺牛,就是纯凭思辨,纯凭思辨就觉得地球应该是圆的,因为他们认为圆,当然咱知道不是正圆,但他们认为圆形是最完美,就完全这个就思辨,毕达哥拉斯那一派的就是说,宇宙就是数字,咱们几十年前想他说的这个话觉得这是一种假设,就是说宇宙本质上是数字,但是现在的搞电脑的人我觉得他就更能具体形象的去领会,也许宇宙的真相就是数字流,数据流。
余世存:那当然。
窦文涛:你现在看出来了吗,他全是数据流。
马未都:他是最简单数字表达。
余世存:就是零和一。
马未都:就最简单的,一到十的这种十进位对于二进位来说他复杂很多,复杂很多你起码得要进到十,你才能进位嘛,零到一就是二进位嘛,零一然后一零一一一零零就开始进位了嘛,所以他这个就变的很简单,就是所以他可以用最简单的方式来表达。
窦文涛:然后就是说你说你看这个那些电影,21世纪什么杀人网络什么的,你会看到就我说的这个数字就是也许就是所有的这个怎么说呢威力自带信息的,他可能真的是有信息。
马未都:我那个就是曾经在一个很多年很多年在一本什么乱七八糟书上看过一句话,但是我一直没找到原文,那书上我记忆这个记忆可能是错误的,他就是说恩格斯说过,说当一个一门科学是用数学来表达的时候才是真正意义的科学,我记得有这么一句话,但是我去试图找到恩格斯的翻译的原文没找到过,但是这个意思我就记住了。就是说你的科学的表达最终的表达就是数学表达,这个数学的数字的表达最简单的就是一和零的表达,所以我们今天的计算器基本上是起码达到了这一步了,用一和零解释了所有。咱们发一个图片,一个片段你看到很具像的一个东西,他就是一个抽象的数字而已。
余世存:对对对。
窦文涛:你说咱们现在也是数据科学嘛,咱这数据都是假的。
马未都:当然当然,就是。
窦文涛:流量,流量都是假的。
马未都:所以,所以,流量,对,流量都是假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就是社会会迅速分化,因为他们为什么呢,就我觉得有些亟待提高,现在我们亟待提高的无非就俩事,第一个事是有钱,大家都是亟待提高,就我的收入比你多。第二个是什么,有了钱以后怎么办呢?说我怎么比你牛,你光有钱不牛,就是审美,所以你可以发现,我们社会的审美远远的低于别人,我们才去办这个工作。
余世存:是的。
马未都:就是我要提高你的审美,别有钱还是个土财主,不是有一句话叫没有审美是个绝症嘛,多少钱都治不好,就得读书订公众号,教给他。
余世存:订马爷的公众号。
窦文涛:说了半天,我也得开个公众号。
马未都:对,赶紧开。
余世存:你赶紧开。
马未都:你们有,《锵锵三人行》有公众号。
窦文涛:有公众号,没人维护。
余世存:没人维护。
窦文涛:谁维护,这个得给钱吧。
马未都:当然得花钱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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