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十二生肖》由成龙执导,董韵诗监制,是成龙第101部电影,也是韩国影星权相佑进军中国市场的第二部作品。《十二生肖》是部夺宝影片,外景地包括巴黎、北京、台湾、香港、澳洲、拉脱维亚等地。 成龙此番做客《锵锵三人行》在宣传电影之余,也为网友对他的误解作出澄清,更不解大呼“爱国有罪吗”。
窦文涛:龙哥昨天讲的慷慨激昂,所以得把他留住。
成龙:啊?
窦文涛:昨天正好讲到敏感话题,讲的怎么慷慨激昂呢?就是说你经常发表一些言论,有些网友就骂你,他好像,我觉得他依然是性情中人,你是有态度的。
成龙:因为很多网友他们不懂,不知道我们的心态,我们是一个在一个没有,我刚刚讲过,我是在香港长大,见到外国人就很怕,你说我们是中国人,不是是英国人,英国人我到英国要拿签证,进不去,那我到底是什么人?那我再想想,我觉得我们很多中国人在香港的很可怜,我爸爸到了澳洲,澳洲籍,我是不中不英的一个香港籍,老婆台湾籍,儿子美国籍,你在香港85%的人都是如此,你看美国人,一家都是美国籍,中国的都是中国籍,我们有这么多籍,为什么我们都要这四分五裂的。
窦文涛:但是大哥,你看,我也在香港,我怎么觉得香港的一般市民,相当一部分人他们也没有你这种家国的情怀。
成龙:香港人不中不西 缺乏身份认同感
成龙:我可能走的地方多,看的电影多,后来好不容易今天回归了,我可以给你讲,我是一个中国人。
窦文涛:找到身份认同了。
成龙:我找到身份认同了,我儿子,我影响到我儿子从美国,我儿子到美国不是为了拿美国籍,他是为了逃避狗仔队,是有两个女孩子自杀了,一讲我老婆有了,马上有两个自杀,说不行马上走,不能再给拍出来。
窦文涛:被狗仔队追到美国去了。
成龙:我儿子回来退美国籍,不姓成,姓房,认祖归宗,归根落叶,我儿子自己讲的,我不要姓成,我要姓房,我不要美国籍了,我要入中国籍。我想尽办法,到今天还没有入到中国籍,原来中国籍是世界上最难入的。
窦文涛:是吗?
成龙:嗯。
马未都:中国是个非移民国家嘛,好像是加入到中国籍的,有数的,大概几百人到头了。
成龙:我的朋友进别的籍我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到了人家那边就是二等公民,有时候三等公民。
窦文涛:你有这个感觉吗?
成龙:我有。
窦文涛:很多人觉得到美国。
成龙:我太有了。
窦文涛:环境也好,什么物质极大丰富。
成龙:我三十年前已经在美国了。
窦文涛:你有受欺负的感觉?
成龙:在加拿大,就是自己有没有信心。
马未都:对,这个很重要,就是你有时候,人家没欺负你,但你在这个环境里,你会觉得不是很自如,这种就是文化的差异。
成龙:我们自己也不自律,我一听那些,你看整个街道,整条街,一号、二号、三号、四号、五号,比方说一号、二号、八号,你一看中国人的,跟着下来的是八号,跟着下来九号、十号、八十八号全部中国人。
窦文涛:那怎么个意思呢?
成龙:八号好啊,四号不好啊。
窦文涛:对,发发发。
成龙:中国人在海外遭“歧视”因不自律
成龙:十三号不好,他买号码,慢慢就把这个地皮抢贵了,那那些加拿大人贵了,我卖给你们中国人,完了之后,人家房子都是这样子的,人家的房子都是这样子的,他的房子就是,中国人的房子就是这样的,盖满了,把前面的大树,他们叫顶心柱锯掉。你就是令到人家讨厌,人家讨厌你,你就认为人家歧视,你看他们歧视我,你要守人家规矩,跟我一样我刚刚去,自己又没有信心,英文又不会说,讲一点事,人家问你,他歧视我,就自己没有信心。
窦文涛:这个我就还注意到,你像包括咱说李敖也是这样,他们这一路人,经常在大陆某些网友那里受到非议,但是后来我就觉得这个人真是要换位思考,因为你要注意,他们讲的他们同年的经历,都有一个我们没有的。你比如说像李敖也是,到大陆有人说你怎么老夸共产党或者老说中国怎么怎么样,后来李敖就是他觉得,他说一个很简单的事情,我小的时候在北京,我看见日本兵骑着高头大马从我面前走过,你看,说出这样话的人,往往小的时候,他有一个这样的一个刺激,有个很鲜明的印象。所以,他就觉得中国好像要强。
马未都:还有一个就是一个有社会影响力的人呢,他看社会往往是从整体看,我们局部的问题很多,你出门堵车是不是局部问题,你不能因为堵车这路就不好,我们现在很希望社会上能够,就是高一点看问题,总体上讲这个国家的进步,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就是首先你每个人都感受的到,你现在有一种诉求,就是我们所谓的民主诉求,很多人都希望有民主诉求,很好的一件事,但民主一个本意是听而不是说,我们人都不听。
窦文涛:马爷这么一个观点,但是新一代很不一样,你像刚才你讲到你儿子放弃美国籍,但你知道你儿子在外面说,我不希望我爸爸谈政治上的话。
成龙:我知道。
窦文涛:你知道吗?
成龙:因为第一我很坦白,我没有读过书,你也知道我没有读过老粗一个。
窦文涛:但是你说的话。
成龙:我学的我都是听回来的话,有些话刺激到我,我永远记得住,有些话,好的我也记得住,我哪几句话来做人,董彪写了一首诗给我叫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我在以前的电影界也是如此,给人家插我,大哥你做的这么多,没关系,他送我,送完以后我就很坦然了,我做任何事情对天对地对良心,我对的着。
马未都:足够了。
成龙:曾经我在日本做一个慈善会,基金,因为我很多日本人捐钱给我,我那个钱换来换去不好,我就做了个基金,我说有什么可以为你们服务的,一个记者站起来,我听完这句话,为什么日本人可以讲在日本我是没有穷人的,我听肯尼迪讲一句话,只有人家移民来我们美国,美国人没有移民到外国的。
窦文涛:你听了就不分。
成龙:肯尼迪再讲一句话,不要问国家为你做什么,你为国家做了什么。
马未都:对,这是很重要的一个问题。
成龙:爱国没有罪 不爱国就移民走人
成龙:今天就是,我从来港英时代、中英时代,拍电影我们偷着拍,没有问政府拿过一毛钱,我今天打到今天,我成名不是靠港英政府,不是靠中英,我靠我自己,我只是问我能为这个国家政府做什么,我从来没有叫国家你帮我赚点钱,你帮我,从来没有过,如果每个人是,你看大美国主义,潜移默化的,他们在电影上面,有一顶旗,到了经过,他们这种大美国,每个人都知道爱国。爱国有罪吗?我就很生气,爱国有罪吗,如果你不爱国,走,请走,好不容易今天我们新中国有这个地步,我们要支持他,我们自己政府都知道,有很多问题出现,今天我们刚刚种了一棵小树,你马上要看到400年,不可能,谁上来都骂,你上来你又没有那个本事,好像香港政府上一个骂一个,上一个骂一个,我们现在刚刚在种植,刚刚才开花还没结果呢,谁上来都死,谁上来都给人家骂,你们骂人的,我讲你们骂人的你的想法是什么,你的目的是什么,你为国家做了什么,你为你地区做了什么,你为什么你自己做了什么。
窦文涛:但是这个要是某些知识分子可能就说,他骂就等于是在监督,舆论监督啊,难道大家都夸吗,都说好吗?
成龙:我讲不过那些,这是我的想法,请你给我有点言论自由,这是我的想法,你可以由你的想法,但是你请你不要人身攻击,不要攻击到我家里,不要攻击我儿子,不要攻击我老婆,你可以不看我电影,你可以不听我讲话,但我也尊重你的想法,但你讲的对呢我一定学,你也教会我一样东西,为什么今天说马未都来做《锵锵三人行》我一听马未都来我一定马上到,如果于丹的我一定到,今天因为你讲到我的话题,说电影的我就讲多一点,每次跟他们做东西我都学到东西,学到东西我就会听,我是在学东西,我可能一定会讲错话,我不是圣人。
窦文涛:所以大哥也是给人骂伤心了,放心大哥有我们夸你,我们夸你。
成龙:我跟你讲今天的成龙骂不垮,骂不死,骂不倒。
窦文涛:好,这有武林高手的风范。
成龙:我还是我,还是会做我,我不会因为你会变得我的性格。
窦文涛:好。
窦文涛:大哥去广告的时候还在问,爱国有罪。
成龙:真的。
窦文涛:爱国应该表扬。
成龙:不是,我真的有时候,为什么爱国有罪。
马未都:出口成脏的骂客往往没经历过苦难
马未都:我们离那个做亡国奴的时间已经过去几代人了,有的人没有感受过,没有感受过就是当西方人作为强势进入中国的时候,那种心理感受,他生下来已经变成一个半强势或者可以强势。你比如现在出口就伤人的人,出口就骂骂咧咧的人,我也碰到过,我写博客的时候,也有人就是四六不靠的一通骂。
你比如说我一回写过一个很简单,我就说我上了上海去,去了一个小街田子坊很有意思,我就写了一个,我说这是很有人情味的一个地方,你说底下骂我一句话是什么?
窦文涛:什么?
马未都:说你是上海人的走狗,你说这事儿根本不贴谱是吧,我就说这种人就变成了一个很莫名其妙的,就是他是没有受到过,从某种意义上讲,他并没有受到过这个社会真正意义的压抑,他没有过,所以他才这样毫无忌惮的去发泄,而且也是作为一种人身攻击。
窦文涛:所以大哥你看,你讲爱国,当然没有罪,但是是不是现在也有那么一种思想,比方说我记得你说过你有一个理想,他说我有时候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的黑种人、黄种人、白种人各种血统的人打起来,混成一片,大家为什么要分什么这个人、那个人,大家都是平等的,叫地球人。
成龙:对。
窦文涛:那么这个概念上讲,你像今天就讲民权思想高涨,就是说那从地球人的角度上讲,那么我们不管是哪一个国家,我们人民要追求我们自己的幸福,追求个人生活的幸福,那么这个跟你说的那个爱国有罪吗,你觉得俩矛盾吗?
成龙:变成地球人的时候就没罪了,大家就爱一种人了,爱一个国家,爱地球了。
窦文涛:就是爱地球。
成龙:对。
窦文涛:爱国是不是狭隘的呢?
成龙:什么叫狭隘?
窦文涛:就是爱地球比爱国更大?
成龙:当然。
窦文涛:是吗?
成龙:没有这个地球哪有国家,对不对,现在我们不断的在。
窦文涛:你比如说我请教你,像前一阵我们知道反日游行的时候,那么有人砸车,为了抗议日本,但是砸我们自己的日系车,当时就有人批评这种行为就说是狭窄的,你是狭隘的爱国。
成龙:我觉得对。
马未都:我甚至觉得这种行为都不能算爱国行为。
成龙:对,捣乱。
马未都:对对对,你跟爱国根本就贴不上,你只是有一个借口来发泄你内心的一种,某一种仇恨,这种仇恨未必是国与国之间,未必是文化与文化之间,可能就是你的一个私利。比如说我想买一个车,我买不起那车那我就砸了他,上苍给了我这么一个可以砸了,不追究责任的一个机会,起码他认为,当时认为不追究责任,如果他知道背后马上就要追究他的责任的时候,我保你他不砸了。
成龙:对。
马未都:他也就不爱国了,按他的逻辑。
成龙:我们香港有一对日本的游客,在星光大道在走,有人走过去,你日本人?人家还讲英文NO,他把人家打了,这种人抓了马上,就要打鞭,真的。
马未都:这跟爱国一点关系都没有。
成龙:对,一点爱国都没关系,平常你问,比方说钓鱼台是谁的,谁的?
窦文涛:中国的啊。
成龙:OK,你问日本人,你问他是谁的。
窦文涛:他说日本的。
成龙:就是这样子嘛,这些问题是让一些有智慧的领导人,他们去解决,可能我们这一代解决不了。
窦文涛:把邓小平的话说出来了。
马未都:是。
成龙:是嘛,我不知道,我们解决不了,不要说钓鱼岛,今天我不认识你,在看电影,你开心吗,你开心吗?
窦文涛:你怎么压着我呢?
成龙:对呀,你慢慢就会顶。
窦文涛:对呀,对呀。
成龙:一定是这样子。
窦文涛:冲突了。
成龙:冲突了,在家里,你的车位排的不好。
马未都:都有人说你。
成龙:你的垃圾,这个是你的门,这是我的门,都有问题,今天全世界99%的都有土地纠纷的问题,打起来,第三次世界大战了。所以,地球是属于全人类的,每一块地都属于我的,我到了美国,美国这个是属于我的,今天不是美国,我来这个地方只是来一个地方,美国这个地方是属于我的,我不会吐痰,我见了垃圾我会捡起来,我会去关灯,我会去省水。
窦文涛:你看。
成龙:到了日本,同样做的事情,因为我不分,在我眼里,我不分你是什么人。所以我们每个都爱。
窦文涛:所以最后还是归结到垃圾问题,他是在全世界。
马未都:环保主义者。
窦文涛:你知道他是香港的清洁大使,我就跟你说他有多少大使,他还是香港机场的安全大使,是吧。
成龙:安全大使。
窦文涛:对,还有一个跟您有关的,他还是文化回归大使,所以我说啊,这龙哥,要叫我觉得,如果是古时候,他就是那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种古道热肠的那种人。
成龙:我在,最记得我在鹿特丹,所有跟我的人都习惯了,晚上出去吃饭,走路走走走,我看见一堆垃圾,人家小孩子吃完摆在那边,我没捡,一看到,我的陈家班在那边,他叫李宗智,我说,他们习惯了,他就捡起来。
窦文涛:到处捡垃圾队了。
成龙:就捡一捡而已嘛,走到前面丢在一个垃圾筒,刚刚一丢后面,我们转身一看一对老夫妻,谢谢,你们从哪里来,问我们。
窦文涛:他认得你是成龙吗?
成龙:没有,不认得我,我们戴的帽子,我们讲来自香港。好,谢谢,谢谢。
窦文涛:给香港人争脸了。
成龙:你看,多开心,我十几年拍一个叫《飞鹰计划》,要从西班牙坐,转七个小时,要等七个小时,我带队,我们六十几个人,我一去那边,我知道了,一来到之后,我一挑,这个全部我们的,这边霸起来,箱子摆这边,一行拦起来,你就看所有人搬凳子,凳子是这样子的嘛,搬起来打起牌了,我说尽量小声,我就一直在那边,七个小时之后要走了,这边是个大玻璃,这边所有人就开始过海关了,所有人就看着我们,我们全部人站起来捡垃圾、擦地、把东西摆好,很自然的,因为我在嘛,摆好之后,所有吃的东西丢,忽然间一轮掌声啊,我们回头一看,就是所有排队这些人在拍手这样子,因为上面玻璃是空的,看着我们,我很高兴啊,跟着他们讲什么,好,日本人。
窦文涛:日本清洁队的。
成龙:他想我们是日本人,我们后来NONONO,我们不是日本人,我们是中国人。好,你看我们出去是代表一个国家的形象,每一个人都是,好像我带几个朋友在美国,在机场,他们一讲话,喂,唉在机场就到,就来了,因为我看到所有外国人就。
马未都:都看你。
成龙:对。
窦文涛:他强迫症。
成龙:没有,你在中国可以啊。
马未都:中国也不可以,中国也很讨厌。
成龙:起码我们可以接的受,你知道就是这样的。
窦文涛:在《锵锵三人行》可以。
成龙:都是这样子,但美国人讲话。
马未都:生怕人家听见。
窦文涛:你就不用说,他应该到博物馆去工作,能维持好秩序。
成龙:所以就是,你到每一个国家,你要遵守人家的规矩,我们自己第一有自信,就讲回前面,不是人家歧视你,是我们要遵守人家的规矩。
马未都:自己没做好,你看我昨天下飞机前,那个飞机一降落,前面那个人把手机打开了,打开第一件事都是国际大买卖,上来就说那一千万可不要打呀什么的,声好大,然后弄的我很烦你知道吗。
窦文涛:他也不怕招犯罪团伙。
马未都:对对对,就是你为什么要那么大声,你通知谁呢,你又不是通知我们,对不对,就是他在这种日常生活中,伤害别人的利益他自己是不知的。
窦文涛:他是旁若无人。
马未都:对,他还认为这个社会不好,他还说这个社会不好,就这种人。
成龙:我有洁癖 洪金宝经常乱倒烟灰整蛊我
窦文涛:你知道吗他如果不是成龙,他在今天的社会,绝对是一个病人。
马未都:对。
窦文涛:周围人会觉得这人病了。
马未都:对,他会比如他义愤填膺的去制止什么事,今天就会打起来。
窦文涛:当然打不过他呀。
成龙:我身边所有人,你可以问,包括陈德森、小宝、尔冬升,我身边所有的人,都给我感染了,他们会吃东西,一吃东西就,吃完饭,吃完之后把盘子弄好,那个小姐来的时候,我们吃的好好的躺在那边,人家要这样。
马未都:对对对。
成龙:为什么我们不能就把这个碗摆一下,人家一天呢,你要想到人家。
窦文涛:所以我很好奇,你是从小就这样,还是后来变成这样的人?
成龙:可能受我妈妈影响吧,我妈妈很整齐、很干净。
窦文涛:你看因为我过去印象中的舞狮,打拳的这些都是很粗糙的人。
成龙:洪金宝就是这样的。
窦文涛:没事儿就讲洪金宝。
成龙:洪金宝跟曾志伟,跟曾志伟他们一起,一来就是有烟灰嘛,他们就吹一下,把水倒一下,故意的。
窦文涛:捣乱。
成龙:对,我就擦嘛。
窦文涛:因为他在。
成龙:他们就,我在一个Party,在我家,在你家,讲完,聊完天吃瓜子、吃花生走是干干净净的。
窦文涛:所以他玩不成,你们聊着天他都给人家扫地呢。
成龙:对对对,人家讲对呀对呀,那个不行,应该这样。
马未都:你知道有一个国际事例特别说明问题,就是广岛亚运会开幕式完了以后,整个会场是干净的,在日本,这个只能自己为自己去打扫,不可能有一个公共的卫生团队给你打扫,这个散场以后,场地是干净的,连西方记者都惊讶,只有日本人能做到,那就是每个人都能做到,我们就是你一个人做,别人都不做,全是糟蹋这个。
成龙:昨天晚上我不讲哪个电视台,我昨天整天就是访问访问访问,半夜他们等到我12点才去,所有人还在等我,去录影,就为了录一首歌,我一进去什么都没看见,满地都是水。满地都是水。
窦文涛:你马上。
成龙:没有,我也赶时间,我真的想。
窦文涛:扑在地上。
成龙:没有。
马未都:为什么要弄成那样呢。
成龙:对,你看我有三场演唱会,三八二十四,二十四万观众。
请遵守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律法规,文明发言!